子进,“皇上不必忧心,朝廷大军已经派往滇南,瑾王乃谋逆之军,失道寡助,迟早会伏法,皇上只管等着好消息吧。”
另一臣子道:“滇南乃边陲荒蛮之地,滇南王和瑾王就算自立为王,也不过弹丸之国,不值一提,我大齐朝将士勇猛无双,定能一举将其荡平。”
其余人也都纷纷附和,对滇南府和萧晏辞口诛笔伐,萧晏临心头担忧褪去大半。
一个小小的滇南府,何足为惧?
京城已经加强戒备,若萧晏辞那贼子敢来,自己正好来个瓮中捉鳖。
转眼到了腊月二十九。
安王萧晏珩终于赶回了京城。
去了封地大半年,他的身体依旧病恹恹的,毫无起色,瞧着甚至比先前更加糟糕。
这次之所以姗姗来迟,便是因为受身体的拖累。
他第一时间入宫拜见了新帝,痛哭流涕了一场,“都是我身子无用,连父皇最后一程都没能亲自送一送。”
因为太过激动,他还捂着胸口,发出了几声痛苦的咳嗽,一张白净的脸染上充满艳色的红。
萧晏临亲自上前,将他从地上扶了起来,“五皇兄,你莫要自责,你的身体如此,并非有意延误,父皇地下有知,也定不会怪罪。”
萧晏珩顺势起身,只是依旧愧悔难当,最后提出去皇陵给德丰帝上一炷香。
这本就是应该的,萧晏临自然允了。
萧晏珩拜谢离开,并未去拜见惠太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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