缚。
这想法有点无耻,但真的很诱人。
蒋南笙说完,就认真地等他的答复。
见他久久不语,反而恶狠狠地瞪着她,一副受了奇耻大辱的模样,蒋南笙心中叹息。
果然,自己想白嫖,他不愿意。
虽然遗憾,但她也并非死缠烂打之人,收回手,也收回自己的话。
“算了,就当我没说。”
谁料,下一瞬,她一阵天旋地转,竟是被林铮压在了榻上。
蒋南笙的瞳孔瞪得很大,眼底都是茫然。
林铮依旧是那副恶狠狠的表情,声音也咬牙切齿般。
“我说过,不许你再撵我走!除了你,我谁都不娶!”
“还有,方才的话,你已经说了,我也听到了,岂能随随便便反悔?”
蒋南笙这时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他生气的原因。
她眨巴眨巴眼睛,“那你是愿意?”
林铮依旧恶狠狠的,但眼底明显闪过不自在,只从鼻腔中发出一声“嗯”算是回答。
蒋南笙觉得他这副样子委实有趣,便故意逗他。
“嗯是什么意思?说话。”
林铮沙哑着嗓音开口。
“我的性命是你救的,你便是让我去死,我都别无二话。”
蒋南笙反问,“万一你宁死不屈呢?”
林铮:“我对阿蘅倾心慕之,若能为阿蘅入幕之宾,乃我三生之幸。”
蒋南笙早知他心思,但听他这话,心尖还是禁不住微微一颤。
“旁人若说你是我的面首,你面上岂不是要挂不住?”
林铮低垂眼帘,“事实如此,我甘之如饴。”
蒋南笙没想到以往三棍子打不出一个闷屁的人,说起情话来竟也如此无师自通。
有了面首的名分,在人前,二人相处依旧如常,但私底下,林铮看她的眼神就似拉丝一般黏腻,有时候又似小狗一样湿乎乎的。
他也非常尽职尽责,只要蒋南笙勾勾手指头,他就能把她伺候得舒舒服服。
只是他们毕竟肩负任务,在南越国也不是游山玩水的,所以十分克制。
他也就伺候她“沐浴”了一次罢了。
后来,很长一段时间里,他俩都臭了,也没机会再沐浴。
林铮将浴汤备好,蒋南笙脱了衣物泡了进去,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没多会儿,她就靠着浴桶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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