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他顺道把谷栖山一并除了,也算是替舅舅报仇了。
萧晏临立马命人安排此事。
但没想到,另外一件令人始料未及的变故发生了。
德丰帝在朝堂上晕倒了。
瞬间,整个朝堂都炸了锅。
这段时日,先是各地发生灾情,紧接着又生出了滇南叛乱之事,事情到现在都没有个结果,德丰帝面上无事,实际上心头一直没有舒展过。
贴身伺候的冯有才比谁都清楚,德丰帝的身体大不如前了,晚上他很难睡着,便是睡着了也睡不了多久,精神肉眼可见地衰败。
昨夜,德丰帝梦魇了,大汗淋漓地醒来,之后便没有再合上眼睛。
冯有才劝他罢了今日早朝,好好休息一日,却被德丰帝驳了。
他幽幽叹息,“朕现在这样,休息了也睡不着,还不如多处理几桩政务。”
没想到,他竟直接在朝堂上晕倒了。
太医们轮番诊治,一个个都汗流浃背,却没人敢下针。
萧晏临满脸焦急,“父皇怎么样?你们倒是说话啊!”
院正许国祯擦了一把额上的冷汗。
“回宁王殿下,微臣察得陛下龙体脉象沉细而弦,略显结代,此乃忧思劳倦,伤及心脾之兆。沉主里证,细为气血亏虚,弦脉属肝,主情志郁结;间见结代,是心气耗损,营卫失和之象……”
萧晏临不耐烦,“你说重点。”
许国祯顿了顿,这才道:“陛下日理万机,神思过用,暗耗阴血,需暂息宸虑,调摄心神,佐以益气养荣、疏肝宁神之剂,徐徐缓图,则脉自和缓,圣体必渐康泰。”
“那父皇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许国祯斟酌着道:“这,微臣也说不准。”
萧晏临蹙眉,最后不再多问,只让他开方子。
许国祯提笔,半晌都没能写出个囫囵方子来。
实在是德丰帝年岁已到,又亏损得厉害,这药轻不得,重不得,十分难办。
最后许国祯还是开了一个方子,萧晏临看了一眼,全都是些温补的药。
这样的方子吃下去,吃不死人,但也治不好病。
果然,德丰帝吃了那汤药却迟迟不见醒,呼吸也愈发沉重。
皇上接连几日不上朝,朝中的氛围再次紧绷。
德丰帝尚未立太子,若他直接病故了,这皇位由谁来继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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