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喜的日子,愁眉苦脸的可不行。我虽然要走了但我又不是不回来,再说了,你们也可以去看我啊。”
大家都不想扫兴,便也都笑了起来。
只是,大家心里都知道,此次一别,再想见面,只怕不容易。
滇南天高地远,瘴气弥漫,她们的身子,到了那里可不一定吃得消。
就算日后叶寒衣与戈叙白成就良缘,她追随对方去了西平,与京城的距离也不近。
但天下无不散之筵席,分别是早就预见的。
大家很快说起开心的事,方才那点子惆怅不舍也很快消散。
吉时到,萧宝珠被送上了花轿,传入耳中的,是一阵阵喧嚣热闹的声音。
之后的流程按部就班地进行着,拜天地,入洞房。
盖头被掀开,萧宝珠的眼前陡然明亮,她对上了男人幽深的眼眸。
她一下就想到了那日在漱芳斋他说的那番话,耳根倏然红了。
她竟然真的嫁给了孙牧之,一切都像做梦一样。
喝了合衾酒,孙牧之去前头宴饮宾客。
他周身气质冷沉,带着一股严肃的气场。
但今日,他却格外亲和,唇角至始至终都弯着一抹笑,对旁人劝酒,他也来者不拒。
没人知道,他等这一天,究竟等了多久。
回到新房,孙牧之身上满是酒气。
他怕熏着萧宝珠,没敢往前凑,先去洗漱了一番。
再回来时,他周身的酒气一扫而空,整个人重新恢复了干净清爽。
萧宝珠也已经吃饱喝足,梳洗完毕。
卸掉浓厚的妆容,拆下繁复的发饰,她恢复往日清丽模样。
孙牧之目光落在她的脸上,觉得还是这般顺眼。
明明是自己的公主府,身边也都是自己的人,只多了个孙牧之,萧宝珠却觉得分外不自在。
孙牧之坐到了她的身侧,一双黑眸深深地望着她,带着浓烈炽热的情愫。
“公主,就寝吧。”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股微微的哑意,叫萧宝珠的心头轻轻一颤。
萧宝珠被放在柔软的大床上,但孙牧之却并未覆身而上,只在她的身侧躺下了。
“皇后凤体未愈,公主定然没有旁的心思。我们不急。”
母亲告诉他,女子出嫁太早,于身子有害无益。
若是怀上身孕,更会对身子造成亏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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