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地倒在地上。
萧晏清却丝毫不为所动,只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我现在已经不是什么殿下了,我成了丧家之犬,你现在满意了?都是你爹害的,若非他太贪,太蠢,把事情做绝,我怎会受到连累?”
李云裳的肚子一阵剧痛,下身也流出血来。
“孩子,殿……表哥,表哥,你快让人去请太医,我的孩子出事了,这也是你的孩子啊!”
然而,萧晏清已然彻底癫狂了。
“孩子?我都成了这样,自身难保了,还要什么孩子!我现在了结了他,也省得他生出来受罪!”
就算这个孩子保不住了,她也需要大夫诊治,她不想因此丧命。
李云裳苦苦哀求,萧晏清却只顾发泄自己的怨气,非但没有替他请御医,反而又补了两脚,最后扬长而去。
众人都吓傻了,一时噤若寒蝉。
楚云清下意识摸向自己的肚子。
不知为何,此时她竟有些庆幸,庆幸自己的孩子当初流掉了。
萧晏清方才那话说得没错,眼下她们都自身难保了,还有什么余力生下孩子呢?
当初她的孩子掉了,至少她得到了精心伺候,不像李云裳,只能倒在血泊里,苦苦哀求。
卢诗音则完全吓傻了。
不论是对于吴王府的接连变故,还是对萧晏清的性情大变,她都没有回过神来。
曾经,她对萧晏清百般迷恋,方才目睹了他对李云裳的暴行,卢诗音便牙关打颤,原本的爱慕,全都变成了不寒而栗。
李云裳的侍女哭着哀求她,替自家主子请个大夫。
在场众人,也只有卢诗音或许还有法子请到大夫了,毕竟卢家还在。
卢诗音原本是很讨厌李云裳的,此时却生出一股同病相怜的悲悯。
她轻轻点了点头,让丫鬟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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