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的血脉。
之后的每一次,他受了欺负,萧宝珠都会站出来,告诉他,他没错,没必要忍让。
正是她一次次强势的维护,让孙牧之将心中那点不是孙家人的自卑压下,慢慢挺直了腰杆。
孙牧之从怀中取出了一方帕子,已经褪色泛黄了,却被他叠得整整齐齐。
“臣以养子之身窃据孙氏门楣,在武学堂中日夜不辍,苦学武术,在西平战场上奋勇拼杀,所求不过……让当年那个连帕子都不敢接的寒微少年,能堂堂正正站在这里说一句……”
他忽而伏低,朝萧宝珠行了一记大礼。
“臣孙牧之,请尚主。”
萧宝珠的心口突然砰砰狂跳,几乎要跳出嗓子眼来。
她的目光落在那方帕子上,又很快移开,脸颊再度发热起来。
她强作镇定,“你若是为了报恩,那大可不必……”
“公主,臣当日在猎场救您,本是本分,但臣却僭越地向您索要了一只宠儿作为回礼。这是臣心底藏着的一份私心,臣盼着公主能时常来看看它,也让臣能时常见见您。”
“臣身份卑微,本不该妄加肖想,但心不由己。或许,臣爬得再高些,就能……够到月亮。”
萧宝珠的心口又似被什么狠狠撞了一下,似有无数只小鹿在那里疯狂地撞着,她只能伸手捂住,才能稍稍平复。
他这张嘴,素日里闷不吭声,本以为是个笨嘴拙舌的,谁料竟也如此巧舌如簧,直说得她面红耳热,难以自抑。
他抬起头,目光灼灼。
“公主若嫌臣唐突,便当臣是来还当年那方帕子。若肯垂怜……”
他喉结上下滚动,眼角发红却带笑,“臣的微薄赏赐,都等着交给公主当聘礼。”
萧宝珠根本不敢直视他。
当年那个凶悍霸道,总是站在她面前挺身而出的小女孩,被他搅得乱了方寸,溃不成军。
她狠狠咬唇,半晌才道:“婚姻大事,我做不得主。三日后,御笔朱批,重开龙案,你若真敢……就去吧。”
说完,她就提裙飞快离开,只留下一阵香风。
孙牧之从地上起身,他大手抚着那方帕子,唇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
她虽没明说,但却是应了。
既已知晓她的心意,他会亲自向皇上求娶。
重新将帕子收进怀中,小心放好,这才从包厢离开。
萧宝珠从漱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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