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剑太快了,我甘拜下风。”
叶寒衣赢了,但心头却没有获胜后的喜悦。
她看着戈叙白肩上渗出的血,心头莫名。
戈叙白满不在乎,“一点小伤罢了,我皮糙肉厚,过几日就好了。更何况,这本就是一场比试,我技不如人,这也是我该受的。”
话虽如此,叶寒衣还是有些愧疚。
旁人或许不知道,她身在其中却是再清楚不过,方才戈叙白是有意避让,这才受了伤。
她方才那一剑剑势凌厉,即便她刻意收敛,也定然威力不小,他的伤只怕不是简单的皮外伤。
戈叙白下去包扎了,叶寒衣也没有在军中逗留,而是一溜烟跑回了将军府。
她去寻了陆知苒,“知苒,那艾伯特给你的外伤药,你手里还有吗?”
陆知苒将她上下打量了一圈,“你受伤了?”
叶寒衣摇头,“不是我,是戈叙白,我与他比试,不小心把他刺伤了。”
陆知苒有些意外,听闻戈叙白的武功十分了得,叶寒衣竟能伤他?难道叶寒衣的功夫比戈叙白的更好?
来不及细问,陆知苒赶忙去把剩下的外伤药寻来,交给了叶寒衣。
叶寒衣又似一阵风似的,风风火火地跑了。
戈叙白没有自己的府邸,他一直住在军中,偶尔进城,也会去将军府小住。
但最近将军府有贵客,他自是不便打扰,是以有一段时间没有再去将军府了。
他有单独的营帐,虽不及主帅的宽敞,但一应物件俱全,甚至超过了许多军中老将。
而这一切,并非仗着与谷栖山的师徒情,而是靠自己的双手,一点点攒下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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