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当初,她到了西平,急于平复疫情,立下功劳,但她却无良方,便想出蛊术这样的歪主意……”
“也是她说,要把中蛊之人杀人灭口,以免事情败露,所以我才趁势把那些士兵在战场上除掉。诸位袍泽,你们要找人报仇就找她,她才是罪魁祸首!”
“义父的死,也是赵书宁出的主意。义父带回来了一个医女,威胁到了她的利益,她想除掉那医女,又担心义父追查,就提议把义父一并除掉,永绝后患。”
“那些主意都是她出的,义父,你知道我的,我没有这个脑子,能想出这样的主意,都是赵书宁出的主意,我是一时鬼迷了心窍,这才听信了她的话,做出这样的事。”
戈叙白冷冷地看着他,“那我呢?我的死,你又要如何解释?”
谷兆麟连忙否认,“你不是我杀的。我上次带回去的那颗脑袋,其实是假的,我只是找了个容貌相似的人,借此机会为自己扬名罢了。你的死真的与我无关。”
戈叙白幽幽道:“我是死在断云山上,有人在我背后放冷箭,那箭上有蚀筋软玉散,我中毒之后浑身无力,这才身死。那在背后放冷箭之人,难道不是你派的吗?”
萧晏辞也跟着道:“本王也是遭到了背后冷箭袭击,这才坠崖身亡。这其中,难道没有你的手笔?”
谷兆麟连连摇头,“不,不是我,不是我安排的,是楚翊安!是他在背后放的冷箭,他箭上的蚀筋软玉散都是赵书宁给的,她手里很多这种旁门左道的东西。冤有头债有主,这一切都是他们夫妇二人做的,你们要索命就去找他们,不要找我啊!”
萧晏辞没有再开口。
阎王威严的声音再次传来,“你可有证据?你若是拿不出证据,那便是污蔑,合该罪加一等。”
谷兆麟认真回想,这个时候他才发现,自己根本拿不出证据。
赵书宁行事谨慎,轻易不会留下把柄。
他脑中飞快转着,最后终于想到了一茬儿。
“我想起来了,我见过她的蛊虫,在一个翠绿色的宝石机括里。后来我瞧见她重新打了一个簪子,那上面镶嵌的宝石正是翠绿色的,与那养蛊的小机括一模一样。她定是把那蛊虫镶在了上面,只要派人去查一查她的簪子,自然就能知道真假。”
他的脑子简直从来没有这么清醒过。
之所以注意到赵书宁的簪子,是因为她打扮一直很朴素,发饰也不多,所以她第一次戴上那只簪子,谷兆麟就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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