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冷眼旁观,一点忙都没帮上,但他像是有把陆浅平的警告听进去,也没有再搞小动作。
对此,宁斩刚对他的脸色也稍微好了一点,认为他至少还有点良知,没有被任氏彻底洗脑。
虽然治理淼河工程浩大,但河丁皆已深通地势,许多人更是年年参与治河,陆浅平将自己的理念同他们说清楚了,他的目的是尽全力将淼河治好,令白州不再受河患之苦,令百姓不再颠沛流离,若认同他的理念便留下,他必不亏待,若是想像往年一样,偷工减料配合着官员们的要求懒散度日,那么就离开,他不欢迎。
此言一出,竟然没有半个人离开,他们个个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可见他们的良心并未被蒙蔽,只是不得不配合上面的要求罢了。
这令陆浅平士气大增,他相信他能将淼河治好,进而去治最难的运输命脉——东河。
是夜,淼河水闸被神不知鬼不觉的打开了。
“相爷吩咐,二公子只要袖手旁观便可,此番一定要有人死,而且要死很多人,如此一来,陆侍郎也必须负责。”
黑衣人悄悄的离开了,如此骇人听闻的计谋,房里的宁藏华却很是兴奋,他才不管会死多少人,只要能压制陆浅平,他什么都会做。
四更天,虽名为鸡鸣,但这是人们睡得最熟的时候。
同样在睡梦中的陆浅平被急切的叩门声扰醒,外头传来阿纬急到不行的声音——
“大人,不好了!闸口出大事了!”
“进来说话!”陆浅平一听到这话,立刻弹坐起来,迅速起身着衣。
阿纬进来后不等主子询问就道:“水闸不知为何打开了,现在水已经漫了几尺高,再这样下去,肯定要死人的!”
两人匆匆走出去,就见宁斩刚和宁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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