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差一点儿。
他便对不起他的母亲对他的谆谆教导。
梁玖恨透了后院里女人们常用的那些下作手段,因而干脆绝了府里年轻丫鬟们的念头,全不让人近身伺候了。
一刻钟后。
梁玖拖着尚未痊愈的病体出来见客。
穿堂风劲头足,撩动着庭院内那一大片仍带绿意的竹叶沙沙作响。厅大而空旷,黑檀木牙雕梅花凌寒的立屏摆在厅内虽好看,但半点也挡不住这涌入的凉意。
——梁玖这处宅子虽大,但缺了烟火气。
宋云舒坐在室内也冷得不行,她缩了缩脖子,朝门外望去,阿七正扶着梁玖慢慢从中庭步上台阶。
梁玖进了门,挨着云舒旁边的椅子坐了上去,云舒瞧见他面容苍白,唇色浅淡,确实病得厉害。
自他进门,周窈窈也是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瞧,男人五官生得出奇的精致,他今日里面穿一件素白银丝暗纹团花圆领袍,外罩贵气逼人的赤狐尾围领大氅。
既富贵,又漂亮。
甚至,漂亮得连身为女子的她都自愧不如。
他平日也是极美的,可眼下,他病了,却意外平添上一种病弱的美感,这在以往很难见到。
或许用漂亮这种字眼来形容一个男人稍显媚俗,但周窈窈脑子里空空,确实也想不出其他词。
“阿玖,你不是染了风寒,可怎么瞧着你这样不止受寒这么简单,怎么病得这般重了?大夫瞧过了没?”
周窈窈注意到男人一路走来就一直隐隐咳嗽,这会儿更是忍到额上都带了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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