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绷带绷紧,倒是与他手腕上那道疤痕格外相衬。
只想让他做叔叔。
会上床的叔叔吗。
祁野把手套放在车里,开门下车。
不远处刚走到一半的人听见他出来,肉眼可见加快速度,最后是小跑进门。
祁野视线变暗,缓步上前。
她越是要跑,越能激发男人心底的不满足。
一次次鞭笞着他的理性。
而理性是束缚兽性的枷锁。
他进门时,阮倾雪刚换好拖鞋,正要往屋里走。
祁野不动声色地将房门关上,偏头摘下眼镜放在玄关桌台,而后大步流星上前。
阮倾雪想装没听见回房,忽然被拉住手臂,往回一带就撞进了一个结实的臂膀。
突如其来的笼罩和禁锢,阮倾雪吓了一跳。
沉香气息强势地钻入鼻腔,充斥控制着她全部神经。
她被用力扣住后颈,散发着雄性荷尔蒙气息的温热绵软迎面压了下来,熟练地撬开她的牙关。
阮倾雪连连后退,笼罩在她身上的人步步紧逼。
她的拖鞋都被她凌乱的脚步丢掉。
挣扎的空隙间,她被抵在了玄关桌台边,“九叔!”
“想让我做叔叔,”祁野捏着她的腰,往上一提,把人放在桌上,研磨她唇瓣,“有我这么做叔叔的吗?”
阮倾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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