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及说什么,又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校尉皱起眉头,他没有来得及说话,来人就欣喜的叫到:“票姚校尉在这儿!”
原来是赵破奴等人,他们在后边死赶活赶,总算追上霍去病。霍去病还未及申斥他们,花梗却讶意万分的大喊道:“爹,你,你怎么在这?”
众人都有些吃惊,只见花梗赶紧下马,跑向那老人,后来大家才想到,这老人是他的继父。在花梗的扶持下,老人颤悠悠的站起来,答道:“我来长安有点事,你妹妹和我一快来,顺便想来看看你,没想到——”说到这里,老人不由自主的望一眼霍去病,霍去病还抱着女孩,就像抱着一只小猫一样,他丝毫感觉不到这柔弱娇小的女孩有何重量。
别人的反应赵破奴可不管,当他听到老人说到这,就明白校尉怀里的女孩就是花蕾。一时想起花梗说过,他妹妹在村里算是个美人。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也为了应证自己当初对这女孩的评价,赵破奴忙越过票姚校尉的肩窥视花蕾。花蕾正缓缓醒来,那又浓又密又弯又黑的长睫毛轻轻抖动了一下,潜伏在那帘幕之下的光辉便闪闪烁烁的流动出来。如果说大多数美人的眼睛会说话,那么这双眼睛就是花蕊上的露珠,它幽幽的散发芬芳,一如荡涤灵魂的春风。她的美,全不在于美得有多高贵优雅,美得有多惊世骇俗,或是美得有多灿烂夺目;她只是像空气般自然的存在,那份洁净,那份柔婉,甚至那张过于苍白的脸,都只是蓓蕾上润滑细腻的花瓣,让你不得不屏息静气,期盼她一点一点的舒展。然花蕾看清抱着她的人是霍去病时,一下子羞红了脸。当那些红晕在白合花般的脸颊里层层晕染扩散之时,赵破奴竟然有这么一种冲动:恨不得把自个的脸贴在那娇嫩的花瓣上柔柔摩挲——不是想占有她,只是想在不亵渎她的情况下亲近她
赵破奴被自己的想法吓得目瞪口呆:还说不亵渎她,有这种想法就是亵渎!他生怕自己的龌龊心思被人窥之,忙狼狈的左顾右盼,却发现徐自为、卫山双目沉醉,和自己一般无二。再望望周围,凡能看到花蕾的脸的人,不分男女,亦不分老幼,皆是心晃神动,估计也和他有一样的念头。赵破奴暗暗心惊,目光瞟向冠军侯,可惜只看到他的背影和一只红红的耳朵。一刹那,赵破奴不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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