涎三尺,当场要抢。幸亏全村四五百号人都在附近劳动,听到姑娘们的叫喊,忙操着家伙赶来救援。这伙恶徒才二三十人,一见寡不敌众,慌忙逃走。然三四天后,就有县里的张媒婆领着一干人敲锣打鼓的寻上门来,要给花蕾作亲,欲将她聘给那轻薄公子做侍妾。陈老汉虽只是继父,但他无子无女,早把花梗兄妹视同亲生,断不肯答应这门亲事,还把花言巧语的张媒婆狠狠的骂了一顿,又将她带来的各样彩礼全部扔出门去。张媒婆脸上无光,当场撩下狠话:“你这老头子,敬酒不吃吃罚酒!到时候,准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陈老汉为人坦荡,平日又肯帮助邻里,在村里人缘极好。再则,花梗的生父在世之日,也极得乡人爱戴,更兼花蕾又是村民看着长大的孩子,所以大家就帮着陈老汉轰走那些人。当时谁也没把张媒婆的话放在心里。日子就这样平静的过着。忽有一日,邻县有户大户人家的三头耕牛得了一种怪病,遍请兽医,都治不好,因人推荐,找到浣溪村来,求陈老汉救治。陈老汉医术既高,为人又古道热肠,便连夜赶去救治。陈老汉忙乎了一天一夜,眼皮都没得合一合,总算为那家人治好病牛。临走时,那家人忽然说家里丢了钱,酸言酸语的就怀疑到老汉身上。陈老汉大怒,瞪着血丝牵扯的老眼,道:“皇天厚土为证,我陈老汉要是贪了你家的钱财,只要一出这门,就遭天打雷劈。”言罢,连替牛治病的钱也不拿,愤愤的回了村。却不曾想,他后脚才跨过门槛,县里的差役前脚就跟进门来,说是陈老汉因为私怨,竟将邻县那户人家的三头耕牛毒死。陈老汉就这样莫名其妙的被押到县里,人证物证面前,老汉百口莫辩,就被严刑拷打,定罪扔进牢里。依当时的汉律,可交钱替罪,如家里能拿出三十斤黄金,便可免了陈老汉的罪。
陈老汉在本村的日子虽过得舒服,但家里并无余财。他平日行医,病人多是穷苦人,有钱便收,无钱便罢,偶尔有些多余出来的钱帛,又被他拿去散济贫户。所以现今有急,竟拿不出手来。乡里人感激他,便凑钱相帮,但穷乡僻壤的劳苦百姓,又哪有那许多的钱。眼看父亲偌大一把年纪,身负鞭伤,又被关在牢里日日受苦,花蕾便求人上长安找兄长;偏花梗陪同霍去病朝夕宿在未央宫,一介乡民,哪里见得着他。陈老汉在牢里关了几天,背上的鞭伤化脓出血,再加上他忧愤满怀,便转成重症,气息奄奄,朝不保夕。花蕾在家和母亲痛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8页 / 共10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