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1 古钟

冷，却在指腹下泛起细密的涟漪，“这机关阵灵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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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承钧的符纸突然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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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盯着灰烬里残留的符纹，脸色比方才更沉：“阵灵被人用邪术温养过，刚才那一下，是在试我们的底。”他取出一张雷纹符拍在掌心，雷光顺着指尖爬上符纸，“玲心，你往左，我往右，柳青护小白，铁山断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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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沈玲心打断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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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松开玄铁剑的剑穗，任由红绳垂落，“这阵灵认生。”话音未落，她屈指弹向石壁，金叶坠的金光随着动作漫开，像滴进清水的血，“但它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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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矛突然缩回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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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座地宫响起齿轮转动的嗡鸣，石壁上的灯台依次亮起，昏黄的火光里，能看清墙上刻满的不是符文，而是一幅幅壁画：玄凰衔火掠过战场，下方跪着无数修士；玄凰坠地，羽毛作金叶散向四方；最后一幅最模糊，只能看见一个女子的背影，手中握着片金叶，正对着地宫里的某样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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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沈玲心的声音有些发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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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能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比刚才石矛弹出时还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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壁画里那女子的轮廓，和她在金叶坠里见过的虚影重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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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前，她第一次催动金叶坠到极限时，曾在意识里见过这样的背影，当时她以为是幻觉，现在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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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心？”谢承钧的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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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指尖还残留着雷符的焦味，“你脸色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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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沈玲心深吸口气，把涌到喉头的疑问压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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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摸了摸小白的耳朵，小狐狸正用湿润的鼻尖蹭她掌心，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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