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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十安虽死了几次,但并无痛感,是以没受苦,她拍拍他的胸口,原本想说别难过,却见青年本能的皱了一下眉。
宁十安手指一顿,察觉出不对,她伸手扯开他的衣衫,发觉他胸口平整,并未受伤,疑惑的问道:“你躲什么?”
沐寻道:“你知道的,先前这里受过伤,所以……”
那都多久以前了?更何况他很能忍痛,除非这里近期受过伤。
宁十安瞳孔一缩,忽而想到了某种可能,她佯装镇定的道:“阿寻你一定听到了吧?我同李又澜提起送信的事儿,他无动于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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