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旅客们的声音很吵,七嘴八舌颠倒黑白。
此番情景也令白在江深刻认识到了这场游戏的最佳卖点。
和刚才被吊在窗外一样,甚至更清晰且明确的,白在江察觉到有人在注视着他。
“谢谢大家的关心。”白在江扶了扶歪掉的眼镜,脸上流着汗,温声回应那些旅客,“我下次注意。”
“就是说啊。”“一定得注意。”“太粗心大意了。”
不知是他们自己给自己洗脑了还是有人真的没看到刚才的开窗真相,一个挺着啤酒肚的大叔离开前就一直给白在江递眼刀,甚至还理直气壮地指着白在江的鼻子警告他――
“别再惹事了啊,新来这小伙子就是看你好相处才坐你旁边的,怎么这么没眼力见呢,昨天不就有人说过窗户不能开了吗?你没听到啊?小小年纪心浮气躁,你这种年龄就不该出现在车上,你原来是干什么?是要旅游去是吧,真是不思进取,就知道给家里浪费钱,要先好好学习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