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又去亲他,慢慢地吻他,问他:“爽吗?”
商砚应了一声,江叙白笑起来,竖了个大拇指按在他的胸肌上,给他点赞。
“做得不错,我也很爽。”
商砚有时候不知道江叙白在想什么,问这种显而易见的问题,做这种哄小孩儿的事情,傻得可爱。
这种纯粹,即便幼稚,却实实在在能放松商砚在发泄之后的空虚和烦躁厌恶。
性不再是可怕的怪物。
而是可爱的。
可以爱的。
他不会变成怪物,也不会失控。
因为江叙白,是他的钥匙。
周一一早,江叙白带着商砚去了学校办休学手续,因为是在国外,商砚的出行要方便很多,也不需要做什么遮挡,最多就戴个墨镜,出门也没有和江叙白避开肢体接触。
结果就是商砚和江叙白在学校举止亲密被一些留学生拍了照片,穿到了社交网络。
当时还没什么,直到傍晚时分,晚餐前,江叙白坐在花园里喝奶茶,看着商砚帮着苏姨在小菜园里摘菜,正当江叙白在那指点江山,钦点晚餐吃什么的时候,商砚搁在茶几上的手机响了。
江叙白看了一眼,来电是他的经纪人郑慈,商砚这会儿手上都是泥,便让江叙白接了。
这段时间两人形影不离的,郑慈听见江叙白的声音也没有惊奇,说关于后面的工作都调整好了,除了推不掉的,其他的都往后安排了。
在江叙白手术成功痊愈出院之前,商砚是不可能离开他的,两人没谈过这事儿,但都对此有了共识,因此江叙白没有发表异议,只是挂断电话之后没有放下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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