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江叙白说没有不舒服,最多就是腰有点酸,屁股有点痛,当然这些时没必要说的。
至于为什么决定做手术,答案很简单。
“能活下去,谁不想活呢?”
江崇沉默下来,他那张总是严肃淡漠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丝悲怆,可他不善表达,最后也没能说出什么,只是拍了拍江叙白的肩膀,让他早点休息,别担心手术的事。
江叙白朝他笑了笑,转身回房时,又扭头说:“爸,我要做手术的事,就别让其他人知道了吧。”
这些其他人指的自然是江家的其他人,江崇了然,点头道:“嗯,在你痊愈之前,不会有人来烦你的。”
第二天早上江叙白和江崇一起吃了早餐,没吃多少,脸色也有不好,江崇摸了他的额头,发现他有些低烧,遂取消了会议带着他去医院。
入了秋,有些降温,江叙白就是昨晚在阳台和商砚打电话时吹了点风,他自己没太当回事,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即将手术,给人造成了他现在弱不禁风的错觉,江崇不容置疑将他带到了医院,做全面检查。
让江叙白惊讶的是,给他做检查的正是当初在国外给他主刀的华人医生,也由此江叙白知道了当初他回国的时候,主治医生就被江崇请回了国。
甚至这位主治医生还去过evaheat研究基地观摩,加州那位和江叙白病情相似的患者,做心脏移植手术时,主治医生全程参与其中。
隔着监察室的玻璃门,江叙白神情错愕地看向江崇。
江崇并不知道里面的人说了什么话,只当他害怕,于是做了个口型,说的是“别怕”。
江叙白忽地想起,当初他被推进手术室,隔着即将关闭手术室大门,最后看见的,是江崇充满镇静的眼神,在跟他说:“别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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