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
江叙白过来敲门的时候,妆造已经做完。
商砚坐在镜子前头,抬眼看过来,和他在镜子里对视一眼。
江叙白不自觉滚了下喉结,心说他现在这人模狗样的禁欲感,可比昨晚拿着棍子威胁人的样子要斯文败类得多。
这时候商砚要是抽鞭子挥棍子让他衣服脱了跪下,讲不定他就愿意了。
江叙白在回味昨晚,商砚也在看见他那张笑脸的一瞬间,想到了昨晚。
让他意外也让他无奈的“昨晚”。
商砚说出口的那句跪下口吻不沉,反而很温和,可压迫感却实实在在的。
不是在开玩笑,是真的在命令。
命令姜白,衣服脱了,跪下。
江叙白看着他,没有动作,没有说话,两个人短暂的陷入了僵持状态。
过了好几秒钟,见江叙白脸上仍然是一副蒙蒙的样子,商砚认为自己的目的达到,失去兴趣般收手,将压在江叙白喉结上的棍子移开。
那股压迫感也随之消失。
可江叙白却没让,他忽然伸手抓住了棍子尾端,拧着眉心,有些困惑地问:“你喜欢玩这种吗?”
商砚没说话,沉默应对。
江叙白歪着头啧了一声,有些为难地说:“那怎么办,我好像有点玩不来这个。”
玩不来最好,知难而退,趁早滚蛋,别再来烦他。
“那你可以走了,”商砚用力抽回棍子,语气淡漠道,“别再做无谓的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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