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不可或缺的谈资,各色的男人甚至女人们都各怀心思的在某个深夜里将头探进酒吧,深夜的天没有白色空虚的云,那隐隐绰绰的蓝像鬼魅一般一遍一遍讲述着爱与恨的故事。
那天牟浩挽着左清的胳膊说好久没有见过易杨了,于是两个人走向易杨家的方向,那个瞬间定格成了永远。易杨家的门口,满墙的爬山虎绿的恣意,像是要在秋天来临之前绽放所有的青春。只是几秒,易杨的身体就那么沉重的落了下来,崭新的衣装,嘴角浅浅的笑。那滩殷红的血就那么顺着他的身体绽放了开来,像是夏季里最美的大理花,左清说过那是最美丽妖艳的花。易杨的妈妈将左清和牟浩带到了易杨的房间,竟是满满的春日阳光和着微香的洗衣粉的味道。房间里满是左清和牟浩各种姿势的照片,还有墙体上红色的对不起和着那些他曾经陪在她身边的岁月痕印。
姬然很快嫁做人妇,她倚在未婚夫怀里,那是个寻常的男人,没有人将易杨的事告诉她,她没有义务承受那份伤痛。左清在易杨死去的那个夜里收拾简单的行李,离开了生活了很多年的城市,那个有着易杨的鲜血如大理花一样绚烂绽放的城市,离开的时候牟浩在那间房子里酣睡如初生的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