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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是个笑颜如花的姑娘,只是太美的脸衬着目空一切的盛气凌人的时候就让人觉得窒息。篱落摸摸右边滚烫的脸,那一巴掌着实用了狠劲。“你听着,苏白晨注定是我的男人,我们一起长大,这么多年不会有什么改变。”“他说他只爱我。”对面的女人微笑着,优雅的泯了一口桌上的咖啡“你见过不偷腥的猫吗?你不过是他的玩物罢了,他终究要娶的人是我。”“他也说过爱你吗?”“你可以自己去问他。”殷篱落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走回苏白晨租给她的房子里的,那个夜里她将房门反锁,任苏白晨在电话里百般哀求。
我们讲求男女平等却在很大程度上忽略了男女本身的差异,需要与被需要是完全不同的。苏白晨在后来某个醉酒的夜里闯了进去,拉起熟睡中的殷篱落疯狂的扯下了她的衣服,他说他爱的人只有她,可是他不得不娶那个女人,然后他在晨曦中看到了蜷缩在墙角奄奄一息的殷篱落,恍惚中是篱落温柔的声音“白晨以后等我们都老了,如果你先走,我就在右手腕上割个小口子,抱着你然后看着血慢慢流出来”
看那滩如大理花般绽放的殷红,仿佛她在花季里初来的那抹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