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暗巷猫影与情报贩子

有很可怕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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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夜的心沉了沉。可怕的味道？是指夜魇残留的狂暴气息，还是深渊腐蚀兽的污染？或者……两者皆有？他艰难地侧过头，试图看清黑暗中的人影。借着那两点幽幽的绿光，他勉强勾勒出一个蜷缩在角落里的、非常瘦小的轮廓，似乎是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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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夜。”他报出自己的名字，简洁而直接。在明黑城这种地方，隐瞒身份毫无意义，反而可能招致更大的猜忌。“谢谢你……拉我下来。”他指的是那扇隔绝了腐蚀兽的沉重金属闸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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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七。”对方迟疑了一下，报出了一个简单的名字。那两点绿光微微闪烁了一下，“你……伤得很重。流了好多血，还有……那些黑色的东西。”她指的是林夜背后被腐蚀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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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夜没有回应，只是尝试着缓缓移动手臂，摸索着腰间的战术包。里面的急救用品在逃亡中早已消耗殆尽，只剩下几片强效止痛药和一小卷止血绷带。他摸出止痛药，干咽了下去，苦涩的药片刮过喉咙，带来短暂的麻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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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什么地方？”他低声问，同时开始检查裁决者。枪身冰冷，但结构完好，这是不幸中的万幸。他熟练地卸下弹匣检查，冷冻弹耗尽，***也只剩最后两发。原力核心如同枯井，榨不出一丝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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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鼠巷的下水道交汇点，再往前就是‘锈铁集市’。”小七的声音似乎放松了一点点，也许是因为林夜没有表现出攻击性，也许是因为他检查武器的动作让她感到一丝同类（挣扎求生者）的气息。“‘铁闸’是集市的人控制的，防止上面的脏东西和……不守规矩的人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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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锈铁集市？”林夜咀嚼着这个名字。听起来像是明黑城地下黑市的一部分。分卷大纲中提到这里是“法外者的天堂与地狱”，看来他确实抵达了目的地——虽然是以最狼狈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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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小七点点头，那两点绿光也随之晃动，“卖什么的都有，旧零件、脏水、情报、还有……命。”最后两个字她说得很轻，带着一丝不符合年龄的漠然。“你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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