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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听母亲反复提起,1969年冬月,母亲生了我的姐姐,患了病,医生说必须得到当时的罗家医院去治疗。当时永兴公社到罗家不通公路,于是只好找来一把凉椅和两根千担绑扎在一起做成滑竿,舅父和我的大爸两人一起,将我的母亲抬了三四十里崎岖的山路,费尽艰辛,才终于抬到罗家医院,医生说幸亏来得及时,要是稍微再慢几个小时就会有生命危险的。
从始至终,打我有记忆以来,只要我们家无论有什么事情,无论大小,只要母亲一声吩咐,舅父都会义不容辞地赶来我们家帮忙:我们家裁缝铺的房子漏雨了需要翻瓦,我们家养猪要修猪圈,我们家搬房子要抬石头,如此等等,无论大小什么事情,舅父一接到口信总会义不容辞地赶到我们家里来帮忙,即使在他们家最农忙的时候,舅父也总是随叫随到,从无怨言。
记忆中,舅父对我非常和蔼,有时候对我的关爱甚至近乎于溺爱。甚至常常把我的一些调皮捣蛋也要当成优点一般津津乐道。他常常在家笑呵呵地对我的舅娘说:“今天,我的小外外居然在永兴公社食品站后面将人家放炮炸片石的炮眼用沙子全给堵了。哈哈!”
当然,舅父种田之余也常常到我们家来看望我的母亲,有一次,舅父到我们家来,刚好看见我正在用蒲扇给猪扇扇,舅父问我:“你怎么在给猪扇扇呢?“我说:“猪病了,妈妈叫我给猪扇扇降温!不扇的话,妈妈要打!”后来,舅父对我的母亲说,你应该叫儿子多读书,不应该叫儿子给猪扇扇子!儿子前途重要还是猪重要?只有读书才有出路!
其实,虽然舅父一生务农,但却是一个颇识文墨和很有远见之人。舅父种田收入虽然不多,但他一直都送我的表哥和表姐们读书,并希望他们能够有所作为。为了送我的大表哥读书考上大学,他甚至送我的大表哥在蓬安所有的高中学校前前后后复习了八年,但大表哥最终未能考上大学,这也成为了舅父一生中最大的遗憾。1989年,当听说我考上了蓬安师范学校的时候,舅父逢人便说:“我一直都知道,我的大姐生的几个儿女都是很能干的,我的小外外是最能干的!”
后来,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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