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7 会医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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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慢条斯理地解开杏色丝绦，十二枚银针在绛红锦缎上排成北斗七星状，针尾缀着的红珊瑚珠子随她动作轻轻相撞，发出细碎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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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娘倒吸一口冷气，鎏金护甲不慎刮花了身旁小几的漆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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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那些细如发丝的银针在烛光下泛着幽蓝寒芒，针尖凝着的一点冷光，竟比窗外渐起的月色还要刺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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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宁尚书喉结上下滚动，领口的金纽扣突然变得勒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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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见女儿随意拈起最长的三寸针，素腕轻转间，银针在她指间翻出个漂亮的剑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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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手法娴熟得可怕，针尖划破空气的细微铮鸣声，让他想起战场上的弩箭离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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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檀木窗棂外飘着细雪，烛火将三人的影子投在绣着百子图的屏风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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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娘手中的茶盏突然倾斜，滚烫的茶水泼在织金马面裙上竟浑然不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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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纤细的手指紧紧攥住裙裾，指节泛出青白色，那双常年执笔的玉手上沾着点点墨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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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虽不是大夫......"宁清洛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飘来，她抬起眼帘时，睫毛在烛光下颤如蝶翼："可我懂医术，在不添置府医的情况下，我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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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鎏金龟钮熏炉吐着缕缕青烟，宁清洛苍白的脸上光影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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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腕间的翡翠镯子磕在案几边缘，发出清脆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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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袖中露出的半截手臂上，依稀可见几处艾灸留下的圆形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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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岁那年的冬至......"宁清洛想起了祖父卖给她看的《千金要方》的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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