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5 原来是知道的

没办法责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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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父是为了于家的血脉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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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真心的疼爱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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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清洛一时间不知道要去怪谁，她好像谁也怪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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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父他一直都知情，最初原来还是祖父建议的，哈哈哈……"宁清洛扶着红木床柱，指甲深深掐进雕花的缝隙里："于家的血脉，多珍贵啊，比我能够快快乐乐的生活更重要吗？"她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眼中却泛起水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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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北风呜咽，吹得窗纸呼啦啦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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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雪花从窗缝飘进来，落在宁清洛散开的发丝上，竟像是瞬间就化成了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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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儿是在怪你祖父吗？"晚娘的声音轻得几不可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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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清洛突然大笑起来，笑得眼角渗出泪水："怪？我该怪谁？"她猛地将床头的药碗扫落在地，瓷片在青砖上碎成锋利的花："怪将我抱在膝上教认字的祖父？还是怪明明知情却守口如瓶的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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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娘像是被人当胸捅了一刀，踉跄着后退几步，撞翻了梳妆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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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水粉滚落一地，在她裙摆染出妖异的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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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宁清洛一步步逼近，声音颤抖得不成调："当年你到底有没有抱过我？在我刚刚出生的时候，你有没有抱过我？"她死死盯着晚娘的眼睛，像是要从中挖出真相："哪怕只有刚刚出生时的那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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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娘的嘴唇剧烈颤抖，精心描画的口脂晕染开来，像一道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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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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