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5 原来是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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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踱步到床前，阴影笼罩着母女二人："我跟你娘亲，也就是晚娘，觉得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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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尚书突然提高了声音，像是要说服谁："清儿你可是于老太师的外孙女……"他的胡须随着激动的言语颤抖着："是于家的后人，于家的后人怎可能会是那外室子，又怎会背负着外室子的名声让别人指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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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娘看着宁尚书突然的情绪波动，手指不自觉地揪紧了自己的衣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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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家的后人本应该高高在上贵不可攀。"宁尚书的声音忽然哽咽："奈何于家被灭……"一滴浑浊的泪顺着他沟壑纵横的脸颊滑下："所以你祖父怎能舍得你做一个见不得人的外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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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陷入了可怕的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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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清洛的呼吸变得急促，胸口剧烈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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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中的震惊渐渐被某种更复杂的情绪取代，那是一种混合着痛苦、困惑和一丝了然的奇异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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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宁清洛的声音沙哑得不像是自己的，手指无意识地揪紧了被褥："这一切都是祖父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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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头的烛火忽明忽暗，在她苍白的脸上投下变幻的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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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娘想要解释什么，却被宁尚书拦住，显得异常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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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儿……"他的声音前所未有的苍老："我们都对不起你，没有顾及到你的感受，可我们当时顾不得那么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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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檀院的夜雪下得无声无息，唯有屋檐滴落的雪水敲在石阶上，发出空洞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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