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3 是你们的错

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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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们的错……"她忽然抬头，黑眸一瞬不瞬地凝视着晚娘："可我也并不无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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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轻飘飘的话像一把尖刀，狠狠刺进晚娘的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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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娘的身形晃了晃，扶住床柱才没跌坐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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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泪无声地滚落，滴在她方才被茶水烫红的手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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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儿你……."宁尚书猛地站起身，紫檀木椅在地砖上刮擦出刺耳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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袍下摆在风中微微摆动，胸前的补子被烛光照得忽明忽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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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清洛轻轻抬手止住了父亲的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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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纤细的手指在烛光中显得格外苍白，腕间的翡翠镯子随着她的动作折射出幽冷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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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父亲。"宁清洛微微偏头，一缕青丝从鬓边滑落，垂在颊侧："您继续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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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清洛的目光越过两人，望向窗外那轮被乌云半掩的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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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想听呢，最起码要让我这个不知情的当事人知道个清楚明白不是吗？"宁清洛的声音忽然变得很轻很轻，指尖轻轻抚过自己手腕上尚未愈合的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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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娘突然捂住嘴，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她的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在肌肤上留下几道月牙形的红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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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尚书的手紧紧攥住桌角，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一缕灰白的鬓发被冷汗黏在额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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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的风声呜咽着，像极了某个魂灵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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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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