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0 面对一切

色痕迹:"你都听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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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清楚了，听的明明白白。"宁清洛猛然侧身避开那只伸来的手，锦缎被面随着她的动作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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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底翻涌着黑色风暴，却偏偏勾起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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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笑容弧度诡异，像是被人用丝线强行扯出的表情，烛光在她脸上投下深深的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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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狂风突然卷起雪浪狠狠拍在窗户上，震得窗棂咯咯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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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声响仿佛击碎了宁清洛最后的克制，她撑起身子时散落的青丝垂在惨白的脸颊旁，像一道幽深的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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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当年是怎么回事？"宁清洛的声音轻得如同梦呓，指甲却已抠进床柱，在檀木上留下几道清晰的划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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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娘手下意识的哆嗦了一下，慌神间，手中的瓷碗衰落在地上，瓷片碎落发出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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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尚书像是被这话语刺中般后退半步，靴子踩在碎瓷片上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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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当年怎么回事。"他目光游移，不自觉地整理起早已歪斜的玉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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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清洛突然低笑起来，笑声里带着毛骨悚然的甜腻："父亲还想隐瞒？"她慢慢支起身，素白中衣滑落露出半边肩膀，上面还留着幼时烫伤的疤痕："我都说我听清楚了……"话音陡然转厉："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父亲莫不是要当我是个傻子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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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尚书的手终于无力垂下，腰间玉佩"叮"地撞在床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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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上最后一丝血色褪尽，看起来比躺在床上的宁清洛更像病人："你......你清楚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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