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8 是我的女儿

我的女儿！"晚娘声音突然拔高，旋即又压低，像被人掐住了喉咙："我怀胎十月生的女儿……她是我怀胎十月拼命生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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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滴眼泪终于挣脱眼眶，顺着她精致的妆容滚落，在腮边留下一道明显的水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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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踉跄着后退两步，腰间的禁步碰撞出杂乱的声响："我离清儿越来越近，越是忍不住想让清儿知道……"她浑身颤抖得厉害，双手无助地揪着胸前的衣襟，布料被绞出扭曲的皱褶："我才是她的娘亲……她的亲生娘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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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宁清洛的身体贴着门板缓缓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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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膝盖重重磕在石阶上，却感觉不到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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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风卷着雪花灌进领口，她像尊冰雕般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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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炉掉落在雪地里发出的闷响被风声吞没，猩红的炭火在雪地上挣扎着闪烁几下，终是彻底熄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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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怎会不想相认？"晚娘的声音忽然低柔下来，她踉跄着走到妆台前，铜镜里映出她惨白的脸。纤细的手指抚过镜中自己的倒影："可我真的很害怕……"她突然抓起梳妆台上的犀角梳，用力到指节发白："我怕伤害了清儿……"梳齿深深陷入掌心，留下一排血色的月牙痕，"我怕清儿远离我……厌弃我这个娘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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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狂风撞开半掩的窗扇，风雪呼啸而入，瞬间扑灭了两盏烛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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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外同时陷入一片昏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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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清洛终于控制不住地轻颤起来，泪水在脸上凝成冰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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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发僵的手指缓缓抬起，却在触碰门环的瞬间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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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多么想马上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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