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9 为什么没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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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清洛感觉一股寒意从脚底窜上来，她的膝盖突然发软，不得不扶住案几才能站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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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几上的青瓷茶盏被她撞得叮当作响，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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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怎么没有的？"宁清洛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抖："是父亲不让你留下那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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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娘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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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滴泪珠顺着她精致的下颌线滑落，在衣襟上洇开一朵深色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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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起手指，轻柔地擦过宁清洛的脸颊，却在即将触及时停住了："我不想让她成为被人不齿的外室女......"她突然笑了，那笑容苍凉得令人心碎："我想让她光明正大地在宁家的族谱上，活在阳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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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清洛猛地退后一步，后背撞上了冰冷的雕花屏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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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风上的仙鹤纹饰硌得她生疼："没有......流掉那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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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娘的手指慢慢收拢，攥紧了袖口的绣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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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目光越过宁清洛，望向窗外黑沉沉的天际："我的女儿......"每个字都像是从齿间挤出来的："我的女儿值得最好的对待，最好的身份，最好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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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的红烛突然爆了个灯花，"啪"的一声脆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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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清洛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她死死抓住胸前的衣襟，声音断断续续："你......你的意思是......"她的指甲已经刺破了衣料："你的女儿......一直存在这个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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