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9 为什么没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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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清洛看清了晚娘眼中盈满的泪光，也看清了香囊上那朵莲花下，依稀可辨的"清"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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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夫人对宁清洛完全没有母爱吗？不是的，母爱是有的但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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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给她的疼爱呵护，更多的是给到了谢雨柔的身上，相比之下，谢雨柔更像是宁夫人的亲生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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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娘苍白的手指抵着那个泛黄的香囊，缓缓推向宁清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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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触碰桌面的声音很轻，却像是一记闷锤击在宁清洛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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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娘的嗓音变得异常柔软，带着久远的疼惜："听你爹爹说，那年你为了讨一个香囊，跟谢嫣争执得厉害。"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描摹着香囊边缘的针脚："哭得眼睛都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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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火"噼啪"爆了个灯花，将晚娘的侧脸映得忽明忽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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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垂下眼睫，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我知道了之后，此后每年...我都会为你绣一个新的香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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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清洛看见晚娘的右手食指上布满了细密的针痕，有些已经成了白色的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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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伤痕在烛光下泛着淡淡的光，像是无声的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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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完就烧了……"晚娘的指尖轻轻一颤，像是在抚摸无形的火焰："我知道这些东西永远送不到你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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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清洛忽然伸手按住那个被推过来的香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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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料已经有些泛黄，却依然能看出当年的精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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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指尖碰到晚娘的手指，两人都像是被烫到一般缩了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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