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6 泛黄的每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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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为了这个？"宁清洛的指尖抵着袖子，琉璃灯映得她眼底寒光浮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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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娘抬手拢了拢被风雪吹散的云鬓，鎏金护甲掠过额角时带下一缕青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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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是。"她声音轻得像雪落梅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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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廊转角处的冰棱"咔嚓"断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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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什么……"宁清洛往暗处移了半步，绣鞋碾碎了地上一粒红珠："不妨直讲，如果你实在不想说，也可以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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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有梅香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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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娘从袖中取出帕子拭手，素白绢帛上赫然洇着几点朱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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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娘突然倾身，发间金步摇垂下血珀坠子正悬在宁清洛眼前："有些话我想和你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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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内，窗纸上映出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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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清洛倏地后退，腰间玉佩撞上门框青石，发出"叮"的脆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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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清楚？"宁清洛喉间划过一声冷笑，藏在袖中的手指悄悄捻开毒粉薄纸，"行啊，我也想听听，你到底图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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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粒子忽而急促地拍打起地面。晚娘突然伸出染着凤仙花汁的指尖，轻轻拂去宁清洛肩头的落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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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晚娘指尖在宁清洛襟前停顿："去紫檀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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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清洛原本不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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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见晚娘神态坦荡，不像来挑衅的，便冷淡地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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