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7 出家做姑子

见势不妙，晚娘立即垂下眼帘，露出一副楚楚可怜的姿态："宁夫人，方才是我的错。"她后退半步，声音越来越轻:"等……等夫君回来了，自有夫君定夺。"她偷瞥了一眼宁清洛，意有所指:"我们闹来闹去为难的只有清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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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倒是说话好听的很，你的意思是我故意为难我的女儿了？你在这里装什么大度隐忍。”宁夫人忽然低低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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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笑声起初很轻，渐渐地却变得嘶哑狰狞，像是从腐烂的胸腔里挤出来的回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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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抬出老爷就能压得住我？"她猛地欺身上前，染着丹蔻的指甲几乎要戳进晚娘的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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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娘脸色骤变，仓皇后退，后背狠狠撞上了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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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夫人近乎疯魔地笑着，眼里却是一片可怕的空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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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辈子失去的已经够多了。"她一字一顿地说，每一个字都像是淬了毒的刀："你以为……我还会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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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风卷着雪粒子拍打在窗棂上，发出细碎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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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清洛纤细的身影在光线下显得格外单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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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指尖微微发颤，一滴泪顺着脸颊滑落，在青石地上洇开一朵小小的水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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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她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却又裹挟着令人心碎的重量："您真的觉得，把我逼到这个地步，您就赢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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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夫人身形猛地一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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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保养得宜的手指死死攥住身旁的桌角，指节泛出骇人的青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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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双平日里总是凌厉的凤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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