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5 玫瑰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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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你能照顾晚娘，爹爹很是欣慰，爹爹替晚娘谢谢你，也是爹爹要谢谢你。"他转去拨弄鎏金暖炉的铜盖，炉灰簌簌落在青砖地上，像下着一场黑雪，话音突然打了个旋儿：“你想要点什么谢礼，尽管跟爹爹讲，南海珊瑚？还是上月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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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不用与我这般客气。"宁清洛忽的抬眸，冻红的眼尾像抹了胭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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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行礼时发间点翠步摇纹丝不动，却从低垂的视野里，看见父亲垂落的右手正悄悄勾住晚娘的小指，那食指上还留着昨夜她亲自为晚娘染的丹蔻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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炭火"噼啪"又响，晚娘忽然咳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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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尚书慌忙去抚她后背，却将原本藏在被褥下的十指交扣暴露无遗。宁清洛盯着那两枚一模一样的翡翠扳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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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上月亲眼见父亲命玉匠打的那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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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觉得满屋银骨炭烧出的暖意，都比不上窗缝里漏进的那一缕寒风刺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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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娘生病了，我多有照拂是应该的。”宁清洛垂眸行礼，余光看见父亲正偷偷挠着晚娘的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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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娘忽然从锦被里探出半截雪腕，腕上镂空雕花的鎏金镯子叮铃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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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指尖轻轻点在宁尚书手背上，像是在拨弄一把无形的琴弦："清儿……"她尾音上挑，裹着蜜糖般的黏腻，"谢礼还是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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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清洛看见父亲被触碰的那块皮肤迅速泛起了红，像是被烫伤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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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不好意思……"晚娘支起身子，松垮的寝衣领口滑出一片凝脂般的肌肤，隐隐透着一两点昨夜留下的红痕，"我替你挑。"她忽然笑起来，眼角细纹像裂开的冰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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