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物是人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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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清洛深呼吸，跪在地上，神情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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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德司有训，女子生来卑贱，应任凭尊贵男子打骂，逆来顺受不可还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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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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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骁一肚子无名火蹭蹭往上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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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你现在的样子，你是宁家嫡女身份尊贵，你的傲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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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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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傲骨不是被他们送进女德司打断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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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主有训，女子有傲骨是下贱，是伤风败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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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骁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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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竟然是从他那个心高气傲的妹妹口中讲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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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她们真的这般训教你，我也不信你会听训遵从，你什么德性我这个当大哥的最是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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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清洛想到在女德司的两年，双手下意识握起，身体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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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会用钢针撬掉我十指指甲让我无力反抗，用戒尺抽烂我的嘴让我无法辩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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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用麻绳勒住我的脖子，在我快要被勒死的时候松开，当我呼吸缓过来，再继续勒紧，反反复复，就算求饶也没用，直到我的膝盖彻底弯了，傲骨彻底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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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任何情绪起伏，像是讲述别人的事情，平静的让人揪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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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德司的罪女低贱可欺，可随意凌虐践踏，若是不小心弄死了，说是病死的就成，跟国师歉疚带来的家族利好相比，也算死得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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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忽而抬眸，眸中没有光亮，只有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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