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个人隐私俺得保护好,留着n年后卖个大价钱给孙子娶媳妇,这就叫放长线钓大渔。
公园一九九四年春节后,应聘去海南岛某房地产开发公司任职,临行前听说该公司上至老总下至员工无一人吸烟,号称“无烟公司”但此时我已经“病入膏肓”了,但本人一咬牙一跺脚做出大义凛然的决定——戒了,所以在长春机场候机厅俺将抽过的最后一个烟蒂掐灭,连同余下的半包香烟投入垃圾桶,声明就此告别烟坛,天啊,没人相信,但接下来的日子俺用铁的事实将他们的满腹狐疑击得粉碎,不抽就是不抽了,云海怎么能成为烟的奴隶呢,应该是我指挥它,怎能让它做老大,岂有此理。但说实话坐卧不宁,抓耳挠腮的日子还是有一段的,只是被我以坚强的革命意志给镇压了,事后每每对人炫耀我的光辉历程,经常换来这样的评价——这家伙说戒就戒了,够狠的,这还是人吗?
在俺家烟族史上曾经出现过一位重量级人物,那就是已经仙逝的老父亲。本门实属长寿之家,祖父辈们多以80岁以上高龄无疾而终,但父亲却于66岁“英年早逝”究其原因,不得不从与烟的恩怨情仇说起。父亲小学时觉悟性就高,自愿加入烟民队伍,背着老师做地下活动,据父亲“交待”高小毕业后没书读也没老师看管了,心情爽!第二天便大模大样的拎起了烟口袋,轻松惬意的在阳光下工作了,其业绩也是与时俱进,二十多岁时便是“大侠”身份了,以其功力之深,成为东北诸种烈性烟叶的克星,对香烟无论价格多高,牌子多响他老人家根本不屑一顾,什么三五、万宝路、长箭统统被斥之为平淡无味,但对东北产的“漠河烟”、“蛤蟆头”的态度那就不一样了,亲着呢,这两种烟辛辣至极,比黑土地上爷们的脾气还刚烈,但父亲对其评价甚高,吸烟时那个如痴如醉的神态和我于三伏天喝一杯冰镇啤酒别无二致。父亲以其大侠手段纵横大江南北,打遍天下无敌手,自嘲以吸烈性烟之功夫获个博士后是当之无愧的。2000年左右,父亲与我公司一个自称对香烟“不怕辣”的湖北哥们打擂,结果是“敌人”只吸了一口“哈蟆头”便被呛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一个回合便败下阵来,退避三舍,从此甘拜下风,免战牌高悬,不再有任何挑衅动向。俗话说杀人一万自损三千,长年累月的“烟熏火燎”使得老年时的父亲“身经百病”气管炎、哮喘、肺气肿不一而足,尤其肺内感染时有发生,经常因此病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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