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抓到了一只“山螃蟹”(不知这个叫法是否准确),我等一群好事之徒与其认真的周旋了一番,记得它有拳头大小,褐黄色,进攻和防御意识都极强,感觉它是能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无论你从哪个方面对其突袭,它都能灵活、敏捷的予以抗击,最奇怪的是它的眼球能从眼眶中探出几公分远,看的我们瞠目结舌,叹为观止。因为不知怎样“侍候”它,所以在用一个玻璃器皿盛情留宿它一夜后,还是忍痛割爱将其放生了。我还有一次捅马蜂窝的经历。当时为了寻找一块“界碑”与几个同事一起用海南黎族人惯用的一种特有的大砍刀在荆棘密布的森林中开路前行,在不慎砍向一棵树枝时惊动了一户凶悍的人家——一窝巨毒马蜂,那是早上八点多钟的时光,也许人家还在睡梦中,对我这个不速之客的到来气愤至急,如临大敌,全家人倾巢而出,奋勇还击,一时间毫无意识的我只感觉山呼海啸,飞沙走石一般,等我反应过来时,我的头部、脸部、前胸、后背已经落满了保家卫国的勇士们,勇士们不由分说,将我作为早茶饱餐了一顿后扬长而去,通过现场丢下的几具尸体观察,凶手们皆是身高体壮的家伙,这时的我只感觉天昏地暗、天旋地转,伤口处、由其是头部感觉有千万根芒刺一般,钻心的疼痛。在同事的护送下,腾云驾雾般飘下山去,立即被送往三亚人民医院进行抢救,至今右臂处还留有一块当年的伤痕。可见其毒性之大,但我并不曾憎恨过它们,人家虽然啸聚山林,但自食其力,本为良民,不高兴被打破宁静的。与我一同遭遇不幸的还有我们的“亲密战友”——狼狗“黑灵”因为它当时跟着我奋勇前进,冲杀在前,所以也“光荣”了一次,不公平的是它没有得到我的待遇,我俩共同的受伤特点是左腮肿大,致使嘴角倾斜,有如中风病人一般。当我出院见到它与我的相同之处时,忍俊不禁,感觉“痛苦并快乐着”至今我依然深深的怀念着“黑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