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不见,变成了惊诧和茫然。
只见那数十颗白色棋子连成一片,竟然真的化作一条巨龙,腾空飞起,张开血盆大口撕咬而来,直接将他囫囵吞下!
「草……」
再次重开。
陈墨站在棋盘中央,低垂着脑袋,眼神冰冷。
看来只靠躲避是没用的,想要通过这个「考验」,必须得从棋子的身份跳脱出来,以棋手的视角战胜对手。
简单来说……
就是把这白子大龙屠了?
尽管元炁和魂力都被压制,但他依旧能感受到体内真龙之血的存在,在两次濒临死亡的刺激下,此时正蠢蠢欲动。
「看来是我把问题想复杂了……」
「蚯蚓降龙?」
「呵,谁是蚯蚓,谁是真龙,还不好说呢!」
……
……
小院内。
凌忆山和祁承泽正优哉游哉的品着茶。
而陈墨静静地坐在椅子上,双眼微阖,纹丝不动。
面前的棋盘云雾缭绕,就像一方独立的小世界,一颗颗棋子自动落下,一个矮小的身影正在棋盘中奔跑闪避着。
凌凝脂不解道:「爷爷,你们这是……」
「别担心,你的小情郎不会有事的,这算是祁监正送他的机缘。」凌忆山放下茶杯,说道:「陈墨的天资之强,乃是老夫生平仅见,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就能走的最远。」
「古往今来,多少惊才绝艳的天骄横空出世,随后又如流星般迅速陨落。」
「到底是乘运而起,潜龙升渊,还是被气运裹挟,沦为棋子,就要看他的心性了。」
祁承泽点头道:「修行到最后就是在修心,陈墨身为少年宗师,平步青云,意气风发,这是好事,但同样也是弱点。」
「玉不遇工,终为砾石,人不经磨,难成大器。」
「这『天元棋局』中蕴藏着炼心之术,若是能破局而出,意味着他已经照见本心丶挣脱樊笼,从此直到一品,都不会再有心魔外邪侵蚀道心。」
凌凝脂松了口气。
虽然听的似懂非懂,但只要对陈墨有好处就行。
祁承泽和凌忆山对视一眼,神色有一丝古怪。
他们说的虽是实话,但并没有说完。
在大元宗室之中,有句传言叫「欲承紫极,先渡星枰」。
也就是说,在历代储君在继任之前,都要以十九道经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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