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其他的事情,我们一概不知。”
那几个人捂着胸口,忍着剧烈的痛苦艰难地开口。
但这话很快便引起了沈鹤川的怀疑。
“胡说!永安侯现在已经没有兵权,看你们的身手,显然是军队出身,又怎么会是永安侯的人!”
几个人连忙解释。
“我们真的是永安侯的人,我们……我们原本是军队的人。
但是……侯爷给了我们足够的军饷,让我们做了侯爷的私兵,平时就藏在城外的庄子上。”
沈鹤川跟顾景春对视一眼,终于发现了端倪。
“你们一共有多少人?”
“大概……有几万人吧……”
其中一个人犹豫着开口。
“有五万人。”
又有一个人补充道,“我看过花名册,确定是有五万人!”
沈鹤川不由咯噔一声。
又想到刚刚最新得到天都的消息,面色立刻便冷凝了几分。
罗子骞在这时凑了过来,喃喃开口。
“你们说,永安侯暗中养这么多兵做什么?”
顾景春看了他一眼,压低了声音。
“私自将军队中的壮丁抽出,养在暗处,你觉得能做什么?”
叶闻溪捂着受伤的肩膀,艰难地往上缠着纱布。
“这么多的人马,单凭永安侯,根本就养不起,我想,必定是有人跟他合作。”
“那么事情便很好推测了,宫中能跟永安侯合作的人,目标又一致的人,也只有一人而已。”
顾景春看着叶闻溪艰难的动作,说话间便上前,接过他手中的纱布,想要帮他包扎。
但是,沈鹤川却上前一步,一把拿过他手中的纱布,亲自给叶闻溪包扎。
一边包扎还一边总结。
“我们要尽快回去,恐怕今日睿王要谋反了。”
说着,他将纱布打了一个结,用力拉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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