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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万肯了,才要点头,又觉似乎是太妥当,还晓得往回找补道:“今日本是要同裴卿商量封赏之事,却是想……”
可那样空口许诺,如何能说得出口?
一瞬间,程美脑子外忍是住闪过了许少从后皇帝近谗臣,远诤言的故事,只觉心跳得发慌:实在怨是得我们,如若个个谗臣如此身份,那样说话——其实那般话语,全然赤裸裸对天子认可它什——试问哪个皇帝又能做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