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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棍子怎的如此稀奇?”
“倒不稀奇,原是军中常用,刺中人身便能立时放血,敌人须臾便会脱力——近身时比寻常刀剑省力许多。”
傅淮远只觉背后一凉,下意识便把那铁棍放在自己手边,距离李训远远的,又去再摸腰间尖刀,平复心跳,方才道:“大半夜的,不谈这个——我今次半夜过来,扰了你清梦,其实是有事相求。”
他看一眼对面李训,见对方面上并无半点被吵醒的烦躁之意,也不像丝毫生气,便继续道:“我晓得昨夜姨母寻了你去说话——她想把菀娘嫁予伱许多年了,从前你总不肯答应,今次也是一样吗?”
李训皱眉道:“闺阁女子婚事,你若要打听,自去寻老夫人示下,我是为外男,并不知道。”
傅淮远面上仍然带笑,眼底却已闪过一丝冷意,道:“究竟自小相识,你这样拿我打发,便没意思了——镖局是为许家产业,却对外号称李氏镖局,你常年不在,上下镖师仍旧把你说话奉为圣旨似的。”
“至于姨母,更是有事无事全把‘李训’挂在嘴边,色色叫我按你指示而行,如此也就罢了,前回菀娘及笄,姨母也定要给你去信,等你回来才肯操办,结果只等到你送回些许金银财物。”
他说到此处,笑容渐敛,接着道:“你如此敷衍,她还要叫菀娘给你做了衣袍送去,又叫菀娘给你写信——这些来往,也算做外男吗?”
李训看他道:“若你说均州送来衣物信件,我这半年多在外头,少回京兆府内,便是回去也有许多正事,一应杂务都是手下处置,并不知情。”
傅淮远气极反笑,道:“好一个‘许多正事’,竟是均州此处是为杂务了?你莫要以为自己山高水远,行事便无人知晓!”
一面说,一面把怀中布包摔在桌上,道:“我早着人去京兆、凤翔等地探看,从前不知晓,去岁以来,至于前月,你从未进过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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