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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至顾肆离开大牢范围,那衙役浑身上下竖起来的寒毛都没有平复下去。
不过衙役尚不知晓的是——今日这一出之后,牢房中接连好几日都不再有犯人闹事。原先一个个光脚不怕穿鞋的刺头们,安生的仿佛一只只乖巧的鹌鹑,也算是给他减轻了负担。
另一边,顾肆衣袍仍沾着血痕,来到了青镇衙门县令跟前。
那县令是乔佳觅的大伯家堂姐的夫君,一直被她唤“姐夫”的,自然向着小姑子,也纵容了顾肆今日去牢房的这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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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见了顾肆,忙追问:“怎么样?问出来东西没?”
顾肆轻轻地把罪状书搁在了县令案头。
那认罪书上不可避免地带了血,笔走龙蛇,是顾肆的字迹。
县令一目十行看过去,等看完了内容,不由瞪大了眼睛:“这,这……这样株连九族的死罪,他是怎么吐出来的?!”
顾肆冷笑一声:“一身软骨头的跳梁小丑,一会儿功夫便将罪认了个干净。”
男人虽未提及自己是如何审问的,可瞧着这一身的血,还有罪状书上清清楚楚罗列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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