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在自己的怀抱里。她动一动,她的臀就蹭着他的性器擦过去。他的闷喘顿时占据了整个空间,比狂风的声音更让人头皮发麻。
她侧头,冷眼看他:“有没有听起来更有人性的建议?”
闻津喻单手圈着腰身抬胯,让性器向前。原本抵在臀后的东西因为姿势的微妙改变,忽然就整个抵在了她的腿间。黎岁杪被磨得一抖,确认那根东西已经隔着睡裙和内裤抵在了柔软的腿心。她忍无可忍,想要站起,被更紧地勒住。
这种柔软让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黎岁杪动作停滞几秒,回手反击的手掌被瞬间握住。
闻津喻的手臂向下环,灼烫而硬涨的性器贴着向内凹陷的两瓣抵去。布料和性器的摩擦让她喉咙中的轻哼声以一种不太体面的姿势从口中逸处。
他低头,目光从她的胸前掠过。
微鼓的奶尖就在她的睡裙下,他只要撩开,便什么都可以看到。
还有,这里未免太软,湿润而黏腻,内裤里凹陷的蚌肉像吞着他吸吮似的。他低声喘息,另一只手顺着她的小腹向上,在她小腹上方的位置停下来。
“岁岁,在洛杉矶被你开枪打中的人最后选择从二楼跳下去,”闻津喻的声音缓慢低哑,“我也可以从二楼跳下去。你猜一猜,我跳下去以后还会活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