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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好的,爸。您身体怎么样?听说您不太舒服...”
“我们练体操的谁不留下一身伤?这都是正常的。”里道父亲摆摆手,语气里带着某种我说不上来的情绪,“你要是没受那次伤,现在说不定已经...”
我感觉里道给我剥着橘子的手抖了一下。
“本来也只会体操,不过好在可以凭这个在电视台上当主持人。”
这说的是什么话!
虽说里道一天到晚都是那副丧气黑脸的样子,但这种“除了体操什么都不会”的话是不能由身边人说出来的啊!
我看着里道,他低着头不说话,就像一盆蔫掉的草,叶片都耷拉下来了。这段时间他好不容易开朗了一些,不再整天说些丧气话,可不能让他又钻牛角尖。
妥协于他人的期待,是一种习惯性驼背。
我看着眼前这对父子,一个是镜子里笔直的标杆,映照着曾经的光环与未竟或已竟的梦想;一个是镜子外正在寻找自己重心的身影,小心翼翼地在偏离与回归之间找寻平衡。
光影交错间,那些未言明的期许仿佛化作了无形的吊环,紧紧缠绕在里道背脊上。可有时过分端正的身姿,反而是最沉重的负重。
“叔叔,里道其实不只会体操呢。”我突然开口,“他抽扭蛋特别厉害,每次都能给我抽到限定皮肤呢。”
说着我掏出手机,翻出那些游戏皮肤给他看。里道父亲盯着手机屏幕看了好一会,正当我疑心该怎么和他们介绍这个以里道为原型的小游戏的时候。
突然他也掏出了自己的手机,这个动作让空气里的凝重悄悄松动了一些。“那...帮我这也抽几个?”严肃的声音里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柔和和些微窘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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