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凤凰涅槃 3.最高智慧的人类

“厄尔斯古代诗人有一句话可以形容你所说的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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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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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呕哑嘲哳难为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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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哲道：“我不接受你的评价。我们尊重个人喜好，存在流行音乐，但不排斥个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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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直直看向黄哲，什么话也说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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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那人沉默了几秒后开口道，“我现在送你回厄尔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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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不是说我们地球人的血都很珍贵吗？真就舍得把我轻易放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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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大脑太聪明，用脑比一般人多，所以太多本该属于血液的物质用在大脑上，对我们来说你没有什么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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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哲疑问：“我们的科学研究表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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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道：“不要提你们那个时候厄尔斯的研究，很多知识都该进步了。那时候没有不代表现在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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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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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白光穿过云层，照射在长安城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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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哲睁开眼，他已经回到地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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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哲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眼前这片荒芜之地，宛如一幅惨烈的末日画卷，铺展在无垠的天际之下。没有一点点生机，就连空气都凝固着绝望的气息。旁边几十里才孤零零地伫立着一颗枯树，它的枝干扭曲，叶片早已化为尘土，只剩下光秃秃的躯干。道旁白骨累累，宛如森森白骨铺就的一条死亡之路，分明是一片死寂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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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转头，看见贞观商城的牌子碎成五块躺在地上，店内漆黑，门上都是蜘蛛网和尘土，钟楼的屋顶上的瓦片已经全部掉落——这就是曾经繁华的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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