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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萧太夫人被搀扶着安坐,情绪也稳定了不少后,萧烈、萧华戎和萧简三人才终于按捺不住,将目光投向了自己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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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哥萧烈率先看向自己的妻子寻若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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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若秋一身浅碧色衣裙,身姿依旧纤侬合度,只是眼角眉梢间,带着一丝挥之不去的忧愁与憔悴,此刻泪痕未干,更添几分楚楚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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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儿……”萧烈声音沙哑,带着无限的温柔与歉疚,“你……你还是这么好看,一点也没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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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记得,当年他出征前,她也是这般模样,站在府门口,含泪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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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那时,她的眼中满是期盼与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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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现在,她的眼中,是失而复得的狂喜,是难以置信的恍惚,还有深深的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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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若秋听到他这句话,原本强忍着的泪水再次汹涌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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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伸出手,似乎想触摸他的脸颊,却又缩了回去,仿佛怕眼前的一切都是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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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瓜……”她终于开口,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似嗔似怨,更多的却是化不开的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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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快步上前,扑进萧烈的怀中,放声大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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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烈紧紧地抱着她,感受着怀中真实的温热与颤抖,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回了实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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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秋儿,让你久等了。”他低声道,下巴抵在她的发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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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萧华戎也走到了费曼香面前,看着妻子通红的眼眶,笨拙地抬手想要为她拭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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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曼香却猛地抓住了他的手,紧紧地握着,仿佛要将他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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