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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星玥紧紧抱着萧风,仿佛一松手,眼前的人就会化作泡影消失不见。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稍稍平复了些许,泪眼婆娑地抬起头,仔细地端详着丈夫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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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张脸,比记忆中消瘦了太多,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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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目光最终落在了那双紧闭的眼眸上,心头猛地一揪:“萧风,你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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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风抱着妻子的手臂微微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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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沉默了片刻,放在妻子背上的手,几不可察地收紧了些,才用一种近乎喑哑的语气,低低地道:“我的眼睛……没了,看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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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顿了顿,侧着头,仿佛想要“看”清妻子的表情,声音里透出一股脆弱:“玥儿,我现在这个样子,是不是……很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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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怕!”蓝星玥立刻打断了他,泪水再次汹涌而出,“一点也不可怕!萧风,你听着,只要你回来了,就好!什么都好!眼睛看不见了,还有我!我做你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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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捧着他的脸,用自己的额头轻轻抵着他的,哽咽着:“你活着,比什么都重要!你知不知道,这些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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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话说不下去了,千言万语,最终都化作了更紧的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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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风的心脏,那颗本应停止跳动的心脏,在这一刻,仿佛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撞击了一下,酸楚、愧疚、还有失而复得的庆幸,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他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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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星玥深吸了几口气,努力压下翻涌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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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轻放开萧风,然后小心翼翼地拉过他那只冰冷、布满伤痕的大手,牵引着,慢慢地放到了被她抱在怀里的萧贺的小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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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风,你摸摸,”她声音温柔,“这是贺儿,我们的儿子,已经四岁了。你摸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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