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颊上却一片冰凉,他不信,“皎皎不是那样的人,定是受摄政王强迫,或许是要她照看那猫。”
崔夫人见儿子心还不死,“王府什么能人没有,需要她去照顾?我看她就是使了手段,从前都没看出,她还有这样的野心,她心思这般不正,谁知道是不是已经失了清白。”
长平侯面上凝重,“长平侯府累世清誉,哪怕纳妾也不能要这样的女人,你最好死了这条心!”
“父亲!”
“回府!”
父子俩的声音,一个塞一个的高。
执拗的目光相对,最终,还是崔兰亭败下阵来。
但他并未死心,吩咐手下人去打听赵福宁为何会上摄政王的马车,又是否有危险。
长平侯夫妇相视一眼,虽不赞同,但也没再阻止。
相处那么多年,哪怕养条狗都没法立刻抛弃,更何况是青梅竹马?
凡事过犹不及,只要儿子不得罪摄政王、婚姻大事都听家族安排,那么小事上,不是不能满足他。
*
福宁还不知道自己被议论了,顶着寿安伯夫妇吃人的视线,她抱着小福进了马车。
车内宽敞得很,一张长长的软榻,两边是硬座和柜子,中间还有茶案与香炉。
她正要往榻上坐,就听白昼冷冰冰告诫道——
“赵小姐,你只是来照顾小福的,别弄脏了王爷的马车。”
什么叫弄脏?
她很脏?
福宁的屁股僵持在半空,在怼回去和怂一下中,她选了后者。
正准备往硬座上坐,可白昼那道锐利的目光一直盯着她,她受不了了,“这也不能坐?”
白昼:“王爷没让你下车走路已是恩典。”
……
福宁气笑了,咬牙切齿地忍下了。
她蹲靠在马车壁上,将襁褓放在软榻上,背对着白昼,翻了翻白眼,用他听不见的声音嘀咕——
“狐假虎威。”
“稀罕。”
车厢的门关上前,福宁隐约听见了寿安伯夫妇松了口气。
许是他们听见白昼的警告,确定了她在摄政王心里毫无分量,只是来照顾小福的,对他们的女儿地位毫无影响,所以放心了。
黄昏时分的摄政王府,像是镀了一层金光。
作为人的形态,福宁踏进王府,视觉上与做猫的时候很不一样。
白昼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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