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刻意道:“说来娇娇还没定亲事吧?我家兰亭对娇娇瞩意已久,若是能多接触接触……”
寿安伯领会其意,爽朗道:“是啊,两个孩子青梅竹马,知根知底,若两家能结秦晋之好,那是求之不得啊。”
长平侯夫人笑意更甚,朝边上的儿子使了眼色。
崔兰亭垂在袖子里的手握紧,大拇指掐紧指腹,发苦的唇瓣勾出一抹儒雅的笑,行晚辈之礼,“伯父伯母,改日我亲自登门给娇娇赔罪。”
两家长辈再寒暄几句,长平侯才带着妻子与儿子登上马车。
虽未正式提及婚事,但显然,两家都很满意。
他们仿佛都忘记了江月娇被摄政王惩罚一般。
伯府匾额之下,寿安伯夫人的笑容僵硬,“老爷真的要撮合二丫头与崔兰亭?”
要是以往,二丫头哪里够得上长平侯世子。
不论是样貌还是才情,都比不过自己嫡出的大女儿。
一想到因为雪娥有了良配,庶出的江月娇也能跟着沾光,攀上侯府的高枝,寿安伯夫人心里就很不得劲,这会儿自然免不了上眼药:
“崔家才与赵家退了亲,就急不可耐地想与二丫头结亲,心思可不简单,再说这崔兰亭,老爷也能看出来,他心里装着的是赵家那丫头,娇娇嫁给他,哪里能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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