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自然要奖赏的。”
崔兰亭:“我陪她一起。”
白昼冷下脸,“王爷只说要见赵小姐,还请长平侯带着世子速速离去吧。”
长平侯生怕得罪摄政王,一手扯上崔兰亭的袖子,在他身边低语一句,似是警告的话,这才将人顺利带走。
隔壁,四十杖不知是在什么时候打完的。
江月娇疼得麻木,被打完就被丫鬟抬回闺房了,丫鬟给上完了药,她趴在榻上如砧板鱼肉无异。
好在不是打在脸上,而是屁股上。
苏姨娘闻讯赶来,见女儿凄惨的模样,当即扑到女儿身边,泪流满面,“我的娇娇啊,怎么会这样,难道真的是因为一只猫,就将娇娇打成了这样吗?老爷,你可要为娇娇做主啊!”
寿安伯站在门外,也心疼,但更多的,是恼怒,“你闭嘴!还敢口出狂,是怕娇娇受的伤还不够重?!”
苏姨娘当即闭嘴,只发出抽泣的声音。
寿安伯沉着脸,“你问问你的好女儿,都干了什么好事吧!今日若不是搬出雪娥来,恐怕她还得被打死!一只猫就这么容不下吗?非要扔到湖里去吗?”
江月娇虚弱着,还要解释,“爹,我当时不知道那只猫是,是摄政王的,我与兰亭哥见面,它一直在边上叫,我害怕它招人来。”
寿安伯:“你还知道害怕?如今你长姐才刚被赐婚,还没正儿八经坐上摄政王妃的位子,你就迫不及待私会外男了,你让外人怎么想?让王爷怎么想!”
江月娇的耳旁仿佛又响起了宾客们的议论声,那些打量在自己身上的视线,自带烧灼感,火辣辣的更甚挨打的痛感。
她的内心被屈辱与不甘吞噬,指甲扣进软枕中,这一切,都是拜赵福宁所赐!
赵福宁的身份已经不比从前,为何,今日受辱的还是她!
为什么即便赵家落魄,兰亭哥哥还能为赵福宁求情,却不曾为她开口?
呵,迟早,她要让兰亭哥哥的心中只有她一人,她要让赵福宁永远地烂在泥地里,再不能跟她争抢!
门外,寿安伯的声音又传进去,“好在有你姐姐能得摄政王的心,这几日你好好待着养伤,我再出面解释一番,外面便不会有人敢乱嚼舌根。”
*
赵福宁不觉得见摄政王能有什么好事,默不作声地跟着白昼进了屋。
果然,只要有谢珩玉在的地方,气氛就好不了。
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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